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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確不用功,寫了幾句會轉過頭來說: 「班上的男生好色哦,都會掀女生的裙子耶,而且好奇怪, 「英文老師好可怕,小考少一分打手心一下,我今天錯了一題音標, 我只是靜靜地聽她說,我曉得她不快樂,可是我卻無能為力。 於是禎祺在弄作業的時候,我盡量飛到外面遊玩,給她一個寧謐的環境, 撕紙的聲音?她在撕甚麼?撕作業?!
開學一個月,很明顯地,禎祺睡眠的時間變少了。
放學回來匆匆吃了晚餐,洗好澡,便釘在書桌前寫英文單字,
算數學習題,有時在我必須回到天界填寫實習報告的當兒,
禎祺仍扭亮了燈光在那邊背誦明天要考的國文解釋。
「佛瑞斯特,今天我上課玩賓果,被數學老師把紙沒收,
你看她會不會打電話來告狀?」
被掀裙子的那個漂亮女同學居然可以笑嘻嘻地追打他們。」
就被打了五下耶,老師每天打人都不會累哦?」
今天就是太安靜了,忍不住隱身門後探望她。
我奪過禎祺捏攢在手中的簿子。禎祺嗚嗚地哭了起來:
「佛瑞斯特...我不要寫,為甚麼一定要寫這個...為甚麼?」
與國小生活陡異的學習天地,天性自由的禎祺受不住了,
可是也不能就不寫呀,這樣一來,豈不是又要被當作問題兒童...
不,問題少女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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