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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裡異常地乾渴,舌燥枯涸,誰可以給我喝杯水呢? 我才不是勇敢咧,打針不哭有甚麼了不起的,你們都來試試看啊, 彷彿在黑暗中行走,不只伸手沒有十指,連腳趾頭也沒個影兒, 「你是誰?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?」 那個聲音停頓了一會兒,哈哈地笑著:
在我倒下之前,只聽到姑姑驚慌的叫嚷,模糊中知道自己被放在床上,
我伸手想招呼佛瑞斯特,卻不能夠,天啊,我的力氣到哪兒去了,
眼前一片漆黑,手軟垂了下來。
輕飄飄地踩踏像雲兒的棉花般,感覺自己好像騰空了,像氣球一樣,
我碰不到實在的地板,這不是會飛的感覺,不是天使,我失去了羽翼。
是生病了罷?又要病上多久呢?呀,陌生的男音,醫生來了嗎?
手腕被針扎進,不要,我不要看醫生,我最討厭醫院,
滿屋子白加上藥水味,那是死寂的味道。
我記得六歲(或者更小的時候?),每個星期要坐公車去市區看醫生,
打上一兩支營養針,從來不哭也不鬧,還可以當其他小朋友的範例:
『你看,那個女生都不會哭哦,她多勇敢呀!』
我的手臂早就沒有知覺了...
我要坐起來,證明我很好,一點事也沒有,
可是,可是,為甚麼我動彈不得,佛瑞斯特啊,你可以給我一點力量嗎?
書上說過靈魂出竅這種現象,我死了嗎?
正當我這麼自問的時候,有一個低沉的聲音說:
「妳沒有死,不過,嘿,我等妳很久了。」
「梅菲斯特(Mephisto),我是路西法尊前的使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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