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嶠初為劉琨使來過江。于時江左營建始爾,綱紀未舉。溫新至,深有諸慮。
既詣王丞相,陳主上幽越,社稷焚滅,山陵夷毀之酷,有黍離之痛。
溫忠慨深烈,言與泗俱,丞相亦與之對泣。
敘情既畢,便深自陳結,丞相亦厚相酬納。
既出,懽然言曰:「江左自有管夷吾,此復何憂?」
溫嶠出任劉琨的使節剛到江南來。
這時,江南的政權建立工作剛著手,法紀還沒有制定,社會秩序不穩定。
溫嶠初到,對這種種情況很是擔憂。
接著便去拜訪丞相王導,訴說晉帝被囚禁流放、社稷宗廟被焚燒、
先帝陵墓被毀壞的酷烈情況,表現出亡國的哀痛。
溫嶠忠誠憤慨的感情深厚激烈,邊說邊哭,王導也隨著他一起流淚。
溫嶠敘述完實際情況以後,就真誠地訴說結交之意,
王丞相也深情地接納他的心願。
出來以後,他高興地說:江南自有管夷吾那樣的人,這還擔心甚麼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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